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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藤堂平助的下葬日。

原本只是獨自坐著廊下,看著遠處的土方,察覺身後出現了人影。
會這樣沉默地接近人的……………
「齋藤,手臂的傷怎樣了?」
「沒事。」
面對轉過身來的土方,齋藤隔了一小段距離正坐於地。「那就好。」既然人已特地前來,土方知道該等待的是關於手臂以外之事。
此時土方眼神並不凌□,但齋藤卻一直沒將低下的頭抬起來。

「………………真的很對不起,沒有完成您的囑咐。」

即使不去正視,齋藤也能感覺到土方那一瞬間的動搖。
這是自己對自己所傳達的訊息。

「您當初要我前去保護藤堂,但我卻擅自一個人跑了回來。
就是這種任性又缺乏考慮的行動………」
「齋藤……」聞言,土方輕嘆了一口氣。

齋藤是個寡言的人,也很少將情緒表現在外。
但現在卻連一點要停止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如果當初我不論如何都把藤堂一起帶回來的話,現在也不會是這樣。
都是因為我才會讓一切都白費了,因為我………」
「齋藤!」

來自土方的喝止讓聲音都安靜了下來。

「不要這樣想。」

出乎意料地,土方笑著伸展雙腳換成較為輕鬆的坐姿,兩手往後撐著地板。
「我們都太天真了啦。」
齋藤以帶著疑問的複雜目光凝視著這樣的土方。

「就算你硬把平助帶回來,結果也不會改變。
平助已經是個擁有自我信念的武士,不是小孩了。這是他本人所做的選擇。」
想到竟然還要病成那樣的總司來提醒自己這個道理就覺得好笑。

「只是一廂情願地照著自己想法做事的話,是保護不了任何人的。」


◇ ◆ ◇


………………又是那種眼神。
那種獨自煩惱,將所有不符自己角色的情感全都壓抑深藏的眼神。
拼命地不讓人發現,有時卻仍會不小心流露出悲傷的氣息。
即使那只是一閃而逝的光芒。

因為曾經見過,所以無法忘記。


◇ ◆ ◇


主動結束對話的土方起身往裡面走,經過齋藤時還拍了兩下他的肩膀。
「別在意了。」

齋藤覺得自己現在就非得立即做點什麼。

「土方先生!」
完全是非經思考結果的動作。
齋藤猛地站起,一個迴轉伸手攀住土方的右肩。
受到力量牽引的土方,回頭以略顯訝異的表情看向齋藤:「怎麼了?」

「啊,沒有……」齋藤這才驚覺自己有些失態,連忙縮回騰在半空中的右手。
「只是……………」心中所想卻說不出口。
土方點點頭,給了齋藤一個堅定的微笑,代表重複那句『別在意』。
然後離開。


◇ ◆ ◇


只是…………………只是也想拍拍你的肩膀而已。
像你常對我做的那樣。
雖然不過是個小動作,卻能讓人因各種情境而浮動的心安定下來。
只有一點也好,希望在你需要時能成為支持你的力量。

曾經覺得這種話很老套,可笑,且毫無意義。
更何況由常是獨來獨往的自己來說也許沒什麼說服力。
但是…………














你並不是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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