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日記

配對：Eric/Ryan
級別：PG-13
說明：有只是想玩一下的暴力情節BGM：Call me when you're sober/Evanescence




Eric推開玻璃門的些微聲響一傳來，Cooper馬上回過頭。

「喔，太好了，來的人是你。我今天真的不想看到Ryan。」

「為什麼？」
聽到Cooper這番歡迎之辭而眉頭揚起的Eric，
拉開座椅坐下後以感覺不到有情緒摻雜的沉穩聲調問著。

總算遇到聽眾的Cooper於是開始他滔滔不絕的怨言。

「我昨晚本來要約個女孩出去，
　但是她說她不該把她的好友兼室友一個人丟在家裡悲慘地看整晚電視，
　我又臨時找不到適合又時間方便的人，
　所以雖然明知道Ryan大概沒興趣我還是試著去拜託他。」

昨晚．．．．．在Eric清晰而迅速的回想裡Ryan並沒有和自己在一起。
「然後呢？」

「他拒絕了，即使我說那頓晚餐我會請客也一樣。約會當然也取消了。
　那個女孩可是我約了很久才成功的，而且她．．．．」

「Cooper，資料。」

Eric以中斷來提醒Cooper他之所以會跑來這裡坐，
主要還是因為工作上需要知道從嫌犯的電腦裡查到了什麼。
次要目的對Eric來說很明顯，而且並不包括Cooper是否約到了怎樣的女孩。

「喔，我從救回的被刪除文件裡找到了一些東西．．．．」
Cooper的眼和手暫時時回到了正事上，但嘴可沒有。

「而且她今天開始到法國出差半個月！
　等到她回來別說還記不記得這回事，搞不好連我這個人也不記得。
　我還問Ryan他不去是因為有事嗎？他說沒有，就是不想去。」

「嗯．．．你不準備解釋這堆密碼代表什麼是要我來破解嗎？Cooper？」

但功虧一匱顯然真的讓Cooper很懊惱，不再多說幾句難以完全消除。
「我是說，既然沒事為什麼他就是不肯去？
　難道因為對象不是像記者之類可以獲得好處的職業就不行嗎？」

Eric當然知道不會是這種原因。
所以他更在意的是昨晚自己幫忙代夜班時，
Ryan是因為什麼去了哪裡才拒絕Cooper的請求？

當Eric從對Cooper無所回應的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時，
他好像看見門外有道熟悉的人影，一閃而過。　


◇　◆　◇


雖然不像犯罪現場或許可以調出監視器畫面來重現過去，
Eric還是能夠由其他線索確認那天的人影。

「今天第一次看到你。」
下班離開前，Eric對在置物間偶遇的Ryan這麼說。

「我今天出庭作證。」仍舊以側臉映在Eric眼裡的Ryan回道。

「我知道，我看到你的西裝了。但我不知道原來開庭可以連開三天。」
「少誇大其詞了。」闔上置物櫃的的鐵門，Ryan冷冷地看向Eric。

Eric再向前走了一步。
「是嗎？
　和看到了也裝做沒看到、除了公事外一句話都不說比起來算是誇大嗎？」

但Ryan還是不為所動，將駐留於Eric的目光別開後徑自擦身而過。

「等等。」Eric拉住Ryan的手臂：「我要聽你親自說出原因。」

回過頭的Ryan仰起臉筆直地看進Eric眼裡。

「那好，就聽著吧。我也曾不信任你，所以你不幫我說話，只算是扯平而已。
　但難道我連想自己一個人的權力都沒有？」

「你有，但你不能避著我，那對我不公平。」Eric的手仍未鬆開。
「公平？」
回以一聲冷笑的Ryan狀似不屑：「說得好像這世界原本多公平一樣。」

「．．．．那你準備怎樣？」Eric聲音裡的溫度下降了些。
「我想怎樣都和你無關。」

伴隨著碰撞的聲響，
甩開Eric的手後原本要扭頭就走的Ryan被按在置物櫃門上。

「你和我在一起，就和我有關。」

雖然是表面漠然的Ryan並不急於掙脫，Eric也未刻意多加施力；
扣在肩膀兩端的雙手，彷彿燃起星火的眼神，以及不容反駁的話語，
都宣示著禁止離去的標誌。

「我很抱歉沒即時為你辯白。
　但那是因為我沒辦法不去在意你是因為什麼事而拒絕Cooper的。」

原本聽到前半句而表情趨於和緩的Ryan，在Eric說出後半句時又抿起了嘴唇。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以自己的標準衡量他人”？
Ryan暗自覺得好笑。

「你想知道嗎？」
「是。」

夕陽所照射進來的光線，
讓Ryan平常看起來為淡楬色的眼眸呈現出完全的碧□色，更加地清□無瑕。

「因為我不像你。」

「．．．什麼意思？」
Eric的問句只得到Ryan繼續的沉默。

「你就不能稍微簡單、直接一點地說出你到底在鬧什麼牌氣嗎？」
即使無法透析，卻可以感覺到Ryan對自己意有所指。
除了沉默以外，逐漸失去原應維持之理智的Eric還得到繼續的凝視。

用那雙清□到像是在指責對方混沌不明的碧□色眼眸。

「停止用那種眼神看我！」Eric按在肩膀上的雙手第一次加強了力道。
「你是想靠這這種態度讓我有罪惡感嗎？！」

「你有罪惡感是因為你於心有愧，那是你應得的！」
認為Eric不但不相信他還無理取鬧的Ryan，
也不想再去考慮什麼公不公平的論點了。

「我說了，停止用那種眼神看我！」

「那就別看。」
Ryan抬起右臂打掉Eric的手，離開置物櫃門前由某人圈限的狹小空間。

「對，是你別看。」遲了一會兒，Eric的回應詭異地傳來。

「你做什．．．．唔！」
還沒來得及問出口，
Ryan的視野已經從水平整個翻轉至天花板，背部抵住的則是冰冷的地面。

當Ryan因為沒有防備而一瞬間楞住時，
Eric趁機以膝蓋壓住他在身體兩側的手，
騰出的雙手則扯下Ryan頸部的領帶覆蓋住他的眼睛繞圈打結固定。

「混蛋！」
看不見的Ryan只是被激怒地胡亂使力想推開位於上方的Eric。

於是Eric將重心下移以身體的重量壓住Ryan不安份地妄動著的雙腳，
並且抓住Ryan的雙手手腕拉高過頭後，在Ryan的反抗下分別按往兩側。

「你知道．．．長時間潛水需要消耗多少的體力嗎？」
和Ryan進行角力的過程中，Eric不慌不忙地說著：「別以為贏得過我。」

「我管你去死！滾開！」
「難道你就不能好好聽人說話嗎？！」
Eric的聲音再次結束時，Ryan被壓住的手背也完全貼上了地面。

「可惡．．．」
從與領帶一同被扯開的襯衫衣領，可以看到隨著喘氣聲起伏的胸口。
「Ryan．．．」
「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可以說的。」

「那何不由你來說？」Eric由上而下看著因為激動而臉色泛紅的Ryan。

「我沒說什麼或說了什麼而傷到你的話，我可以道歉什麼都可以，
　但你總該讓我知道確實的原因吧？
　是因為．．．我說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拒絕Cooper嗎？」

「你應該要知道．．．除非你不那麼認為．．．．」
「什麼？」
Ryan的聲音讓Eric無法聽清，只像是從顫動的雙唇間發出的一點喃喃自語。

雖然似乎曾略微猶豫，
但因為某種或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何存在的堅持，
Ryan只能重複：「我說過了，因為我不像你。」

「你．．．」
一直在原地打轉讓Eric有些氣憤，但更多的是無奈感。

「你什麼都不說別人怎麼會知道？！」
「最愛做這種事的人是誰？Eric Delko．．．喔，那不就是你嗎？！」

即使處於完全的劣勢，言語上卻絲毫不肯示弱。
到底是完全相信他不會做出真正失去理智的事，還是單純習慣性地在逞強，
Eric也感到迷惑了。

「算了，我搞不懂你。」

感覺到Eric的力量與溫度消失，加上透露出煩悶的腳步聲，
Ryan可以想像他未加回顧走遠的樣子。

離開的Eric在走廊上剛好碰到Cooper，「嗨，Eric，要走啦？」
Eric比起看更像是瞪Cooper的那一眼，已經可以明顯表達出，
他不介意被知道他現在完全沒有來個平常招呼的心情。

不明所以的Cooper原本想走進置物間，
卻因為看到地上有個人影而嚇了一跳停下，接著才認出是Ryan。
不會是出於自願，也不會是因為值得高興的理由，
就那樣完全不像他地躺在地上茫然望著天花板。


◇　◆　◇


當Ryan推開門進來，
雖然知道那時Ryan並沒有看到自己，Cooper還是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Ryan很直接地只談公事剛好幫了他的忙。

Cooper邊說明邊敲著鍵盤輸入指令，
不著痕跡地注意到了Ryan露出袖口的手腕上有像是指痕的瘀傷，
終於還是讓他忍不住串起聯想。

「呃，Ryan，我知道這不是我應該問的，不過你和．．．．」

「Cooper。」
Ryan很快地打斷：「如果你覺得自己不該問的話，只要“閉嘴”就好了。」

那雙蘊含光芒的眼眸警告般靠近然後遠離，讓Cooper再度啞口無言。

至少對另外一人要講個清楚。

「Eric！」
之後終於找到機會叫住Eric時，Cooper是這麼想的。
雖然Eric連『什麼事？』都沒問。

「我就直接說好了。
　你不會因為這樣就跑去找Ryan打一架吧？你應該比我了解他啊？」

「你在說什麼？」Eric平淡的語調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

「我是說，如果是我前幾天對你說過關於Ryan的那些話的關係，
　那時我滿腦子只想著難得的機會飛了就開始隨便亂猜，對啦說是中傷也行。
　但你們也知道我就是常會該講不該講的都不小心說出口，
　我不是真的有那種意思或真的認為那樣，你不能因為．．．．」

「那就不要說。」
一字字地強調完後，Eric便轉身結束了Cooper嘗試彌補的努力。

「．．．．好，當然，隨便。」
Cooper對著空蕩的走廊兩手一攤：
「你們兩個這麼有默契嘛！」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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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長....我不要修了....||orz

老實說下篇還沒想好，想接的時候就會接了。